猫山放送
半个人频道,网络恶霸。主要是转发自己阅读的内容,偶尔发原创/评论,内容大概在性别理论、民族志、大量怪话等。原创内容分发适用 CC-BY 协议授权,特注除外。因历史原因误b很多,请联系一个在频道内/认识频道主的人帮助解b。
Mostrar más622
Suscriptores
Sin datos24 horas
+37 días
+230 días
- Suscriptores
- Cobertura postal
- ER - ratio de compromiso
Carga de datos en curso...
Tasa de crecimiento de suscriptores
Carga de datos en curso...
Repost from ᴊᴜsᴛ ᴀ ᴘᴇᴇᴋ
老一輩東亞同志平權先驅常常為了向普通民眾宣導理念,將前現代的東亞文化進行一種斷章取義式的包裝,認為以中國文化為主的東亞在古代並不排斥同性戀。
然而性取向是一個現代概念,是19世紀中葉開始的思想革命。
並且,實際上這種古典時代的「寬容」是建立在階級之上的。是古代高階層男性的性自由體現,他們一樣也要完成「傳宗接代」,這被視為一種「癖好」。這種對上層男性的寬容是很普遍的。就連伊斯蘭古代社會也能找到類似的「寬容」,甚至更為開放(如圖,鄂圖曼帝國16世紀的同性性交春宮圖)。
直到今天,回到現代語境,中上層階級想維持性取向的自由,無論在任何國家都是相對容易的(此段討論的整體,不做個體分析。)
所以,LGBTQ的平權要到最底層的人也對自己的性取向非常認同無所畏懼時,也能安全無虞地表露自己的特質時,才能暫時鬆一口氣。
517國際不再恐同日 source
👍 1
Repost from 推特翻译
❶ 很多性少数年轻人说,因为看不到年纪比较大的性少数,TA们觉得自己的将来没有希望。在这个拉拉可见周(4月26日所在的那一周),我想请各位40岁以上的拉拉们多发一些照片和视频,让我们的年轻人看到我们的过去,我们的现在,和我们的将来。
❷ 我们一个58岁,一个60岁。我们仍然热爱生活!
❸ 这是我妻子和我。她今年56岁,我今年55岁。我们在一起29年了。我们的孩子今年20岁,她喜欢从很高的角度来拍我们,所以我们在照片上看上去像两个小精灵。
❹ 这是我妻子和我十年前的照片。我们分别是67岁和64岁。我们还活着。我们是性少数。我们晚上十点前睡觉。
❺ 本铁T来和年轻人打个招呼。
❻ 我妻子今年52岁。我今年48岁。我们在一起26年了。
❼ 我61岁了。除了偶尔身体有点小病小痛,大多数时候我对生活非常满意。我还在积极参加社会运动,当舞池里响起我喜爱的音乐的时候,我可以连续跳几个小时的舞蹈。(照片上这位老人家手举标语:我是犹太人,我要求以色列立即停火。)
❽ 楼上几位都好棒!我今年57岁。非常热爱生活。我想和你们说:我爱你们。我欣赏你们。
❾ 我们在一起28年了。我们还会在一起很多很多年!
❿ 我和我的妻子。
⓫ 这是我50岁生日在加州圣莫尼卡的照片。拍这张照片的人是我的妻子丹娜。
⓬ 我们在一起35年了。我们现在都是六十多。 source
❤ 2
Mostrar todo...
雨伞☂೭(˵ˉ̴͒ꇴˉ̴͒˵)౨ (@sheijiangshiwan) on X
绷
Repost from 猫山放送
【重返未来1999交流群】
大概会聊一些考证啊剧情啊人物啊之类的 反正就是我自己玩也不好玩 看看有没有人一起聊天 看着奇怪的号会被ban
https://t.me/+JZaTi4vIUAE5MzNk
突然有点想再看一遍『狼的孩子雨和雪』。
上次是在transition中间拉着妈妈一起看的。看前没做什么预习,可是看完之后觉得,人类生活或许看来熟悉又轻松;狼似乎活在语言和价值观都完全不同的世界;可这些或许都是作为母亲的先入观,又是观众看来的理所应当。而甫入这个世界的孩子们,无论最终选择是迈入山林或是遁入「理所应当」,不管走向何方,都是值得祝福的吧。亲缘、爱与照护、选择与放手。一个我爱的主题,祝大家强有力地活下去。
狼的孩子雨和雪
《狼的孩子雨和雪》(日语:おおかみこどもの雨と雪)是一部於2012年上映的日本動畫電影,由細田守創作故事及執導,奥寺佐渡子執筆劇本,貞本義行負責人物設計。故事主軸為親子關係,描述19歲的女大學生「花」愛上狼男,生下一對狼之子姊弟「雪」和「雨」,然後養育他們長大的13年間的故事。
❤ 4
Repost from N/a
#一些日常 昨天骑单车去逛了家附近十分钟路程远的超市,入口处站着一架yamaha的立式钢琴,去的时候有一对夫妻带着小男孩玩琴键。逛完出来八点半,看看钢琴又看看两手的商品,放下坐上去随意地弹了几分钟。大厅暗暗的,行人寥寥,试探地按下琴键,回声漂漂亮亮地充满整个大厅,便丢掉拘谨胡乱弹起来,仿佛回到疫情时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在亮亮的游戏屏幕里飞呀飞,随便进一个地图坐下开始弹琴。一直觉得乐器是非常适合摆在公园或者大厅的物品,就和用来休息的椅子一样。
顺带一提,我后来和很多朋友讲过那台曾经伫立在我房间后来又被卖掉的立式钢琴。
它曾经和我的小学和初中绑定在一起,但我逐渐开始害怕练习哈农、害怕钢琴老师和考级、甚至害怕在有听者的地方弹奏。比方说父母都在家的日子。于是它渐渐落上了灰。后来每次看到它都生出一些愧疚,那些愧疚后来有一部分变成了对它本身存在的厌恶和对自己存在的厌恶。再后来我和母亲说,把它卖掉吧,母亲边哭边骂我不争气,当年外婆省下药钱也要给我买这台钢琴。我也一边暗暗地哭边躲她砸过来的话语。
我们后来还是把它卖掉了。
每次听到久石让和坂本龙一的钢琴曲的时候还是会想起那些日子,还是会回忆起自己的手在琴键上摸索的感觉。
又过了几年,我再去琴行,找回了曾经弹琴能够“让自己快乐”的那份心情。在游戏里简单的弹奏也能给我带来很多放松。偶尔经过乐器店,看到摆放在店面门口的电钢琴的时候,会去摆弄一下,并时刻注意着周围,在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前慌忙离开。
后来有一次,店员给我拿了一副耳机和凳子让我试着弹奏。第一个音出来之后就忍不住鼻酸,虽然是很简单的道理——这是只有我能听到的演奏——因此自己弹奏时不再试探和小心翼翼了,在耳机内的空间里,我是自由的。若当年要是放在房间里的是一台“只有自己能听到弹奏”的钢琴,也许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吧。
😢 4❤ 1
Repost from ᴊᴜsᴛ ᴀ ᴘᴇᴇᴋ
Photo unavailableShow in Telegram
文革初,我们批斗一个老教师。她原先是个老校长,反右时被划为右派,在学校做清洁工。在通她交待问题时,有些顽皮的同学就叫她大口大口不停地吃大蒜,她说受不了,便叫她搅合鞋油一起吃,再把蘸了稀泥的葡萄叶子塞进她嘴里。那时我们决不会认为是在迫害人,相反觉得我们很英雄,很正义,立场坚定。这便是当时学生们的自我感觉。
在我来支边之前,还参加过动员别人插队支边。记得我们到一个不肯放子女走的“钉子户”家中做工作。所用的办法是“熬鹰”,也就是白天黑夜不停地动员,软说硬说,不让他们睡觉,直到把他们熬垮,点头同意了,马上给他们办理户口迁移手续,这法子真有点缺德!记得这家该走的是个女孩子,母女俩住一间平房。我们七八个人都挤在他们家,连水缸边都坐上人了,你一句我一句直到深夜,这母女俩就是不说话,我实在熬不住,不知不觉睡着了,天蒙蒙亮时醒来一看,嗨!被动员的和动员的全睡着了,东倒西歪,一片鼾声,大伙全垮了。当然,最终她们还是被我们征服。但我哪里会多想一想,毛主席的号召既然这么伟大,为什么又要用这强制的手段呢?
有时,没有思想也就没有痛苦。所以我一直是快乐的,意气风发。 source
#文革
😐 2
Repost from hayami's blog|日常人间观察
东亚女孩的人生其实选择很少。
工作、相亲、结婚、生小孩、相夫教子,像是出生自带的模版。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想变得不一样,都找不到什么模版。女孩们往往被巨大的惯性推着,稀里糊涂就过了这一生。
感谢互联网的出现,至少它消除了物理空间的限制,给我们一道看见世界的窗口。「看见」是非常重要的 —— 看到那些没通过服从性测试的女孩,怎么活出自己的人生。只有先看见,才敢与去想象。
于是我发现,年轻女孩的生命里大概都有个「姐姐」的角色。
她不一定是你血缘上的亲人,可能是互联网上关注的某个人。她勇敢,正义、努力,朝着自己想要的人生坚定走去。你默默 follow 了她很多年,像往自己茫茫人生里放置了一盏灯塔。于是你也获得了一些勇气,敢于去对那个与生俱来的模版说不,敢于去反抗那个巨大可怕的惯性。
但对于当下的我来说,已经很少有「姐姐」这样的角色了。
这些年来,我渐渐活成了「自己」的样子,然后变成了别人的「姐姐」。她们通过赛博世界看到我,汲取了一些些能量和勇气,转化为自己在现实世界的行动指南。即使这种影响力不是出于本意,但人类最本质都有「利他」的价值取向,所以我也会感到开心。
不过时常会有种感觉,就是我站在了一片茫茫无际的田野里 — 我变成了别人的姐姐,那我的姐姐呢?我的前面已经没有一个可以去效仿、靠近、想要努力成为的人了,没有一个固定的生活模版可以去复制粘贴,甚至没有一种剑走偏锋的轨迹去学习研究。
你们徒步过吗?有个软件叫做两步走。比如你要爬一座山,上面会记录很多人去山顶的轨迹。你可以选择最近的那条,也可以选择很远但风景秀丽的那条,绿绿的轨迹布满地图,是种前人栽树的安全感。
但如果有天打开软件,发现地图一片空白,只有一座高不可攀的山脉,你还会继续往前行吗?没有人走过的路,是充满未知、危险和孤独的。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活在这种处境里,没有轨迹、没有灯塔、没有姐姐。当然是自由的,但焦虑是自由引起的眩晕。这种焦虑已经不是社会意义上的工作、老板和生存压力,而是高山、雪地和完全源于内在的存在主义危机。
但今天见到了一个女生很开心,像是姐姐一样的存在。
和她认识是很漫长的一件事。我刚毕业那几年,经常看到她的一些深度报道。那个时候字节还叫今日头条,因为抖音的诞生坐上了高速上升期,万众瞩目;作为从《财新》独立出来的科技媒体,《晚点》也很喜欢写这家公司。
我是今天才意识到,《晚点》诞生于2019年,而我毕业于2018年,这种时间点的吻合,几乎可以说职业生涯是伴随着它成长的。
那个时候还是家5000人的创业公司,虽然经常会有 CEO 面对面,但关于公司更内部、更一手、更幽暗的秘密,我们总是从《晚点》那边知道。
她的名字很特别,写的稿子也很好。总是一针见血、冷静、锐利,像南美洲的猎豹。
但那个时候我更喜欢《好奇心日报》。因为它也相信商业是推动社会改变的力量,但 Q daily 的题材更丰富多样,除了商业还会有人文、艺术、城市、文学。好奇心的鼎盛时期,全方面满足了我旺盛的好奇心,在精神食粮上一点点滋养着我。
时至2024年,一切都不同了。上次听弦子说,媒体和公众充满了不信任的敌对情绪,本质还是公民社会土壤的缺失。
于是记者们也纷纷转行了。我印象是2020年左右,很多资深媒体记者/编辑,都转去大厂做 PR 和 GR 了。这是条还不错的退路,毕竟要养家糊口,还在势头上的互联网行业总能开出几倍的薪资。
我很关注「记者转行」这个群体。或者说,我对那些曾经喜欢过的记者,有着后来会去做什么的好奇心。
她去了一家美妆公司,做 CMO. 渐渐地,她的社交媒体充满了出差、公司、商业和团队。
你们应该见过很多「打工人」的SNS 吧?不是怨声载道、疲惫至极的吐槽,就是整齐划一、行尸走肉的转发;或者做到了高层,就谨言慎行一片噤声。偶尔在公司获得成就后转发一下,写几个字,以一种矜持的骄傲宣誓着成功。
她蛮不一样的。她的 post 很多都是工作,但总是情感丰富、热情满满。我真是很好奇什么人能打工打出如此 passion (除了不懂事的应届生),也想着这么多年了,该约她见见面了。于是邀请了一杯咖啡,单程两个小时,跨越了大半个杭州去见她。
我不是没见过女性leader, 不管是大厂高层,还是小厂领导,她们有个共同点是「模仿男性」。其实非常好理解,在一个父权世界里,VC是男的,领导是男的,公司属于男人,成功是男人的,权利在男人手里,钱在男人口袋里……女人想要上升,只有两个途径:
1)成为美女,成为他们虎视眈眈的性资源;
2)成为男人,成为他们并肩作战的好伙伴。
随着女性主义的苏醒,传统商业世界里更多的1,转向了野心勃勃的2.
女性开始学习男性,学习他们的野心勃勃、果决坚定,也学习他们的情绪稳定、冷血无情。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像一个男的,才能掌握更多的权利。
但她很不一样的是,她不模仿男性。比如她关心每个下属的工作心情,会在意你工作开不开心;她会去处理人和人之间的摩擦,即使这些不影响工作。她不是负责一个小团队,有很多精力才这样;带着这么多人,这样的劳动量可想而知。
我们还聊了年轻女性成长中遇到的诱惑、爱情选择、服美役、新闻媒体、记者、商业世界…etc 是一场非常 inspiring 的对话。本来不想写 blog 的,但她鼓励我趁还有表达欲的时候多写一些,就浅浅写一点啦(可能只有我们充沛丰盈对话的1/20!)
在杭州这些天认识了很多人,大部分是关注了很久的网上邻居。晚上骑着车穿过良渚公园,空气里是春天草木的香气,地面上氤氲着湿润的水汽。晚上见了另一个神奇的朋友,告别时收到她的消息说,抬头!天上月亮好红。那个时候,我的车轮刚驶过一条石板小路,夜晚整个公园只有我一人,远处传来篮球场里自由落体的砰砰声。
明天就要离开杭州,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几天密集社交的感受,我想那就是「滋润」。
被高能量的对话滋润,被很棒很棒的朋友滋润,被他们徐徐展开的奇异人生滋润,被杭州的春天滋润。
祝大家在春天都能舒展自己^ - ^
🥰 5
Repost from 推特翻译
Photo unavailableShow in Telegram
我曾经无家可归,非常贫困。而在那段时间里,有一次我决定花25刀在一间家居连锁店买下了几支打折的大香薰蜡烛。很多人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对我的举动大为光火。TA们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要在生活一团乱麻,连饭也吃不起、房子也租不起的时候花这个钱。
买下那几支蜡烛之后,无论我晚上睡在哪里,我都会把它们放在我的床边。我起床的时候会把这几支蜡烛收起来,我白天去哪里,我就会把这几支蜡烛放在哪里。那是有三根蜡芯的很大的蜡烛。有一段时间,我会把其中一支蜡烛放在我随身包里。这些蜡烛,从来没有点过,但我会经常把它们的包装打开,闻闻它们的气味。
我能从无家可归的绝境走出来,过上我现在的生活,这几支蜡烛功不可没。无家可归的时候,我不得不为了微薄的薪水,每天勤勤恳恳工作15小时以上。我还得不断和各种公益组织联系,尝试寻求帮助,摆脱绝境。买蜡烛的时候,这种日子我过了已经整整一年。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支撑不下去了,我总是疲惫到全身颤抖的地步。那时候我买下的三根蜡烛,就是你们这些人口中的“中产阶级的蜡烛”,给了我很多安慰。它们代表着我的目标 —— 终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住处,终有一天我会走出绝境,终有一天我会用这三根蜡烛来装点我的家。
后来我们搬进了一所公寓,我们的经济条件也慢慢走向了稳定。搬进公寓后,我每天都会点这些蜡烛,来香薰房间。当香薰蜡烛点完之后,我洗干净了它们的包装,在包装上贴上小标签,然后它们用来存放我的小东西。这正是我一直计划着的 —— 用香薰蜡烛的包装做成一套可爱的整理盒。
所以,每当我听说哪个非常贫困的人决定给自己买一点好的东西 —— 也许是一杯星巴克咖啡,也许是一个小饰品,也许是一张电子游戏的光碟,我绝不会因此对TA们指指点点。我理解TA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理解,在绝望当中,你必须要有一些支持你继续走下去的东西,否则你会疯掉的。我理解,在绝望中,你必须要怀揣那么一点点快乐,一点点希望,和一点点前进的动力。
评论:我外公曾经和我说过,如果你身上只有20克朗了,那你应该花10克朗买你的生活必需品,然后另外10克朗,你应该去买一支鲜花。因为你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评论:我们要面包。我们也要玫瑰。 source
❤ 5🙏 3👎 1